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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 【误竹生】拔了毛让你讨不到媳妇

囊中妖 采点彩 4434 2025-08-24 12:28

  

  可偏今日,他却分外想要那把伞。

她说他淋雨,而她刚好有伞,顺手为他撑一撑,不图什么。

风洛垂下眼帘,抬步走过去,用手勾住伞沿,往他的方向偏了偏。

对视上话眠疑惑的眼神。

“它不需要伞,”他声音压的极低,带着一点无奈的妥协,但又很渴望,“我...我需要。”

“...”

话眠错愕,他变的还真快。

“好吧,进来吧。”

话眠微微挑眉,将伞往风洛的方向偏了过去。

像是伸手要糖得到了回应,他神情终于松动了些,抿着嘴乖乖的站到伞下。

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,两人牵着马一路沉默,只有马蹄声和雨混合,将夜里搅得天翻地覆。

到第二日,雨总算是停了下来。

话眠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,昨晚回客栈后给手上了药止住了血,现在已经好了大半。

方泽也被顺利带回了衙门,剩下的事就是抓住梦簧。

虽然方泽未透露出梦簧的下落,但好在昨日带回了梦簧的妖笔,只要跟着上面的妖气就能找到他。

竹妖夜晚妖力会大涨,也能很好的掩盖妖气,所以,最佳的时机自然是白日。

可话眠将布袋翻了个透,却怎么都找不到她从方泽那里拿回来的笔。

她对着床榻一通翻翻找找,褥子掀了,枕芯拆了,连床底的灰都抹了两把,却连妖笔的影儿都没摸着。

“怪了,我昨日明明放进这里了,总该不会是昨夜弄丢了吧!”

她一拍脑袋,仔细回忆着昨日的事,她拿到笔后,的确将那支笔塞进了布袋里,可今日再看,别的东西还在,偏只有那支笔不翼而飞了。

她急出一身薄汗,若真丢了被人捡去,会出大麻烦的。

她这么一想,便急匆匆的强召出了白笙。

白笙这妖,骨子里就懒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除非话眠遇到生死大事,否则平日里他是绝不会主动出来的。

可偏这会,他又被话眠强行召了出来。

“狐狸大人,好狐狸,出大事了,从方泽那拿来的笔丢了!”

话眠这会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,也不在乎白笙是不是臭着一张脸。

“你快帮我找找,要是被有心人捡去,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!”

白笙揉了揉额角,被人强行从梦里拽醒,脸上有些不悦,一双狐耳也在这时不高兴地蹦了出来。

“别找了,那笔是梦簧妖力所化,认主,它察觉到危险自然就回去找它主人了。”

他懒眯着眼,语气里带了些困倦和不耐。

话眠翻腾被褥的手一顿,似信非信,转头道:

“真的?”

“自然是真的,就像镇妖囊,除非你死,否则就算哪天你把它弄丢了,它也会自己来找你。

还有别的事吗?没事别打扰我睡觉。”

白笙狐颜不悦,耳朵不安分的抖着,一声不响又没了身影。

“真是心急,也不知道那镇妖囊里有什么,每次都来去匆匆,对我爱答不理,我好歹也算是你主人吧,你看看人家风洛那鹰,多粘人,再看看你...”

话眠嫌弃的撇撇嘴,这话却被白笙听的一清二楚。

“那正好,解了你我的妖契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
窗棂“吱呀”一声,白笙懒洋洋地倚在窗边,指尖把玩着一缕青雾,眼睛斜斜的盯着话眠。

眼看刚走了人这会又回来了,还把自己的话听的一清二楚,话眠赶紧抬手挥了挥,尴尬的笑了两声。

“狐狸大人,说什么呢,那鹰哪有你好,乌漆嘛黑的,就会乱叫,连个人形都变不出来,还到处拉...”

“啁——”

话到一半,话眠嘴一停,就见刚刚她斥责的那只黑鹰正站在窗柩外死死的盯着她,眼神里沾了些杀气。

“哼——”

白笙收起手,嘲讽一笑,手一挥又没了影子。

“啁——”

黑鹰站在外面,爪子不停的敲着窗柩,话眠第一次从一只鹰脸上看到怒气,它两眼一转,话眠立刻察觉到它的念头。

慌忙飞奔向窗边,眼疾手快的抓住窗户一角,就要关窗。

但那鹰比她更快一步飞了进来,对着话眠就是一顿扑扇,声音又哑又难听。

一人一鹰纠打在一起。

“咚咚咚!”

战况正激烈时,屋门突然被敲响,外面急匆匆的喊了起来。

“话姑娘,外头有人找您,您起了没?”

店小二在外面喊着,话眠一听有人来了,使出全力,将那鹰严严实实的裹在一片布里,包成粽子拎了出去。

一下楼,便见一身青蓝白衣的风洛万般无聊的坐在客栈的长椅上,同常湖一起,闷声喝着茶水。

话眠一愣,她怎么就没早点想到,这黑鹰在这,那它的主人必然也在。

她一个激灵,想起初见时风洛因为她打伤这鹰差点掐死自己。她看了看手中的鹰,慌忙将绳子解开,抱着那鹰在面前晃了晃。

“小茶鹰,你可不许告状,不然我就趁你主人不在,拔光你的毛,让你做只无毛鹰,一辈子讨不到媳妇!”

话罢,黑鹰眸子一暗,堂内喝着茶水的风洛手一顿,一口水下去呛的咳出了声。

话眠将鹰放开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,笑眯眯的看着二人,却见风洛面色异常,勾了勾手将她刚刚放开的鹰召了过来。

“让你别乱跑,哪天若是被人拔光了毛你上哪说理去。”

“咳咳——”

话眠心里微微一虚,他这话说的巧,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。

她心虚,但越是这时候越要假装镇定。

于是,她便转头对着常湖道:“常大哥,这么一早过来找我,是方泽那边有进展了吗?”

一听话眠问这个,常湖面色微顿了一下,道:“方泽死了。昨晚在牢中断了气,今早才被发现。”

话眠知道方泽活不了几天,但也没想到他竟然死的这么快。

“怎么死的?”

“仵作看过,说是病死的。就是尸体有些特别,才几个时辰,他身上就冒出了尸斑,而且尸身发臭,不像是刚死之人。

而且,他身上的血和常人不一样,是黑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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